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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文学无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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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24 01:24: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北京时间凌晨2时许,2012诺贝尔晚宴在斯德哥尔摩市政厅举行。今夜参加诺贝尔晚宴的客人有瑞典的王室成员、政府要员以及各位嘉宾。晚宴的“主角”是各奖项得主及其家人、客人。“文学和科学比确实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它的没有用处正是它伟大的用处。”莫言用这句话结束了他极其简短的致辞。一时间“文学无用”论引发各方热议。



【原创作品】诗歌:灵魂的过滤器(旧文存档)

——在市作家协会“青年创作研讨会”上的发言
作者:沙漠(注:原文发表时用的本人真名,在这里恕不刊出)

从内心讲,我非常喜欢今天这样的一种氛围,一种不带任何功利色彩的纯思想和精神的碰撞、探讨、交流与融合,一种源于内心的自觉需求和默契……我想在坐的诸位肯定都与我有着大致相同的感受。是啊,是什么吸引着我们汇聚在一起?是什么让我们在各自纷繁忙碌的工作生活之外时常升起隐秘的内心渴望?是什么让我们在物欲横流的俗世过滤掉那些灵魂中的杂质?

想起诗歌,包括所有的文学门类。之所以说“想起”,是因为我有近三年时间几乎没有写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作品了。当然这样的过程和经历我想在座的每一位老师和青年文友都或多或少和我有过类似的经历。(呵呵,这个话题今天先暂且放一边,等今后有机会再单独与朋友们共同探讨。)前不久看到一位诗人在一篇随笔中写道:“诗歌有什么用?文学有什么用?诗歌没什么用,文学也没什么用。但正是这种‘没用’却恰恰有着‘大用’。"这话说得很好,我很赞同这样的观点。诗人、作家甚至包括画家、音乐家、哲学家等等这些从事纯精神层次研究和探索的人,从世俗意义上讲,充其一生的确给人类带不来任何物质层面可以享用的东西。它既不能像农民一样生产出粮食供人们“吃”,也不能像工人一样生产出产品供人“使用”,从大处讲,他更不能像科学家、经济学家、社会学家、教育学家、政府官员等等能为社会的发展做出实用的现实的贡献……因此,古人的“百无一用是文人”用在这里也算恰当。

然而,事情真是这样吗?我想,如果仅此定义的话,那恐怕中国乃至世界千百年的文学史和那些浩如烟海的优秀文学作品早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再则,在座的老师和朋友更不会同意这种荒谬的逻辑了。呵呵,说了这么多,其实感觉又是一些废话。现在回过头来再谈谈诗歌。在当今这个诗歌早已走向边缘的时代,谈论诗歌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多年前就有一些貌似玩世不恭的所谓诗人曾叫嚷着要“饿死诗人”、惺惺作态般自我调侃“谁叫我诗人我跟谁急”等等,结果是叫嚷着想要“先饿死自己”的人反而整天“撑得难受”,而令人作呕的“谁叫我诗人我跟谁急”这样的作秀者在今天更是急不可耐地赤膊上阵甚至一丝不挂地最终亮出浑身器官粉墨登场。热闹的浑水之中搅拌着肮脏的躯体,虚伪的面具下掩藏着堕落的灵魂。什么是诗歌?什么是真正的好诗歌?没有标准,人人占山为王,老子天下第一,弑杀先贤,推翻经典……当然,在百花齐放的满园春色里,这样的繁荣局面的确看上去很美啊!但是,泡沫之后,剩下的还有什么?在这样一切皆可“速成”的浮躁年代,在这样凡能写几个汉字的人都自称“诗人”的年代,我感到自己的确有些落伍了。有时侯,我甚至不无悲哀地想:“这难道就是诗歌最终的结局吗?”

想起过去的一些个人经历。之所以想起,是因为这些经历对于我的诗歌创作有着很深的影响。十多年前,我从汉中离开家乡去新疆当兵。在那里,我生活了整整十年,从十九岁到二十九岁,我人生最美好的光阴就是在那片茫茫的戈壁中度过的。新疆罗布泊,那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单调乏味的军营生活磨砺着我们也在折磨着我们,内心的孤独是很自然的事情。就是在这时我开始了自己业余信手涂鸦式的诗歌写作练习。那时从来没有想过要发表,甚至没有任何目的,一切只是一种思想和情感的宣泄,类似于日记一类。在当兵最初的几年,这样的诗歌我竟然写下了厚厚两大笔记本。那时的想法很单纯,写完就完了,就像日记,日后拿出来翻翻,也算是替自己保留了一些当初的记忆。

但正是那段单纯的岁月和诗歌写作经历使得我逐渐发现诗歌的奥秘,它将我引入一个神奇而无比丰富的精神领地,我接受着诗歌的光芒对我的照射,我接受它对我灵魂的温暖与抚慰,我的内心感到充实而宁静。正是那些纯净时光和写诗的岁月构成了我人生中难忘的幸福时光。也正是那段经历替我找到了保持内心纯净与高贵的过滤器,使得我在十多年后的今天依然能够在物欲横流的世界保持一份属于诗人般的纯真。当年在部队写诗时,我曾有幸得到将军诗人朱增泉、军旅诗人周涛、刘立云、殷实以及诗歌前辈王燕生、张同吾、叶延滨、韩作荣、陈永春,新疆青年诗人北野、刘亮程等人的悉心指点,他们的优秀诗歌作品以及谦虚的为人风范都是我学习的榜样。

多年前和我一同在部队写诗的一位朋友曾对我说过:“诗人是一个很高很高的称谓。”是的,我一直记着这句话。无论诗歌如何的“不景气”,诗人都应该保持他自己内心的神圣感。尽管时至今日我仍没能写出一首令自己满意的作品,但我今天依然想说,诗歌在我心中依然神圣。因为我知道,在世俗的生活中,它会像过滤器一样替我清理掉那些尘埃,替我在灵魂中保持一份高贵与纯净。

(原文发表于2006年《衮雪》杂志)


莫言:文学无用?

水云媒

莫言登台领奖那些天,我正履一个党校教师之责宣讲十八大,一直以来对莫言获奖这事本来就不甚关注,我这人做事经常不可救药地凭感觉,感觉上,这件事与我的距离应以光年为单位,故无论网络还是纸媒里的冲破天的喧闹依然离我远远的,我照样一日三餐,接打电话,收发短信,接受命令,也偶尔对家庭发号施令,晚上跟女儿视频,备我的课,读我的毛姆,写我的闲情文字……那天晚饭后,穿过客厅去阳台晾衣服,路过电视机的时候,莫非莫言这大名人抗议我对他获奖的冷漠?路过电视机的一秒种就把镜头切换到他在颁奖现场的发言,本没打算停下脚步,却如此巧合地让我听到他浑厚的男中音:……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的确是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文学的最大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
——我哪有值得人家莫言抗议的丁点价值,只不过那一瞬间,莫言的声音适时地送入耳鼓,他让“文学无用”使他的讲话余音袅袅。看,诺奖获得者就是不同凡响,人家就能把文学无用演绎到绕梁三日。我一时间真的就被“钉”在电视机前,以为他会继续讲下去,不想,人家果断地结束退场了。我就死心眼地琢磨开了:他究竟在说文学有用呢,还是无用呢。
在党校讲过多年的“文化建设”,经常在结束讲课之际引用前苏联一位作家的话:现代科技可以搬动一座喜马拉雅山,却不能使人类增加一分善良。最后就依此归纳为,把“增加善良”的功用,就交给文化吧。
文学究竟有什么用?愚钝如我也总是想不出一个清晰的令人满意的结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以文学为装点,而有的却视为生命。文学的功用值得人们前赴后继的求索,甚至都搬到了诺奖的颁奖台,至少说明它是值得探索的,并且将永远探究下去,人们花给它的脑细胞几乎是与写作同等同量,由此可见,这样的探究无关结果,文学无论有用无用,作用大小,都不在重要,重要的是为文学无怨无悔的人们。
文学的功用被“拔”到诺奖的颁奖台上,说明它已不是小事,而是经常侵扰人们的一件大事,它耗费着人们的脑细胞,与秒针一同滴答
今天,陕西大才子方英文在博客里说,不管身在何处,只要能够坐下来写作,都是一个奢侈,冯唐则把文学奉为“宗教”,在我的小老乡大才女琴台那里,文学使她“脱贫致富、赢得挚友”,还是“灵修的最好方式”,她专职写字,甘做“腐女”,任窗外寒暑更迭车马喧嚣灯更红酒更绿,一个人拥了满室的宁静安详,一“宅”到底,这样的宁静、定力的直接结果就是她的文字天下无故,“腐女”的光华日月可鉴。
前几天,还在一篇忘记博名的文章里读到一个“又臭又硬”的女子的个人宣言:“说句欠扁的话,我每天最关心的是,自己有没有看书、有没有看有营养的电影,有没有知识上的长进,有没有新的观点……只要我确定自己不断变得更讨自己喜欢,我就会觉得很安全。让自己变得更好,不是为了讨好男人,而是为了讨好自己。”
还有更绝的,河南女作家傅爱毛在她的小说中写过各种各样的“死”,她竟然说: 我老是想,在棺材捉住我之前,我要送出自己的玫瑰。这个玫瑰代表我对世界的爱,送不出玫瑰我是不死心的……我觉得我所有的一切,必须和文字遭遇,不然生命没有一个表现的形态。
文字里大抵是植入了一种魔吧,让世间的这一类人生生死死,欲罢不能。无论哪一类的艺术家大多自负得惊人,他天生是个唯我论者,世界只为让他操练创造力而存在。他仅以部分的自我参与生活,从不全身心地体会人之常情——这常常让他显得很无情。我这个凡事愿逮感觉的人,在这个世界转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最后还是从文字里找到了油画里那种天使般飞翔的感觉。我的偶像毛姆是这样定义写作的:有写作的人生是美好的。我以为他老人家会用“迷醉”二字,终究还是我浮华了,一个“美好”,足以囊括文学的全部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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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2 21:44: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有道理。。。鄙视不回帖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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