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和晓四处晃荡,依着晓贪恋那桃色,索性在错落有致的桃花林边草坪上坐下来,不远处几个很懂音乐的孩子也在来此处弹唱,男女间隔排列,一把吉他从头传至尾,很是默契。温和的风撩落细碎的花瓣又吹起,曲声与歌声间歇传来,倒有几分不是人间的味道,此时,晓,慌乱兴奋的指着侧面说:“看,那个男孩子长的真好看。” 我听着懒于转身,悻悻说道,“多大了,还那么花痴。” “花就是可以吃的嘛,我就是爱吃菜花,你怎么又用某人的理论念叨我。” “这是他的说的啊,我怎么觉得是我的原创呢” 此时想来心的来去往往总是不听引领,而我偏爱溺其中,自我放逐。莫名恍惚,才意识到,我笨拙又挑剔的脑袋居然容得下那么多你这般细碎又白痴的言辞。 此时,窗外的冰雹铺就在柔软的草叶上,漆黑的夜色总让人思绪游离。想那江南此时节一定是水汽氤氲,断续的石阶断口处花瓣堆积,面街而设的居家女子素手起落,金丝银线间,一派美好图景正在落成。却唯唯只有你的白素衣,唯唯缺了我花折伞。本应依着约定相见,却在隆冬时节分明做了了断。也曾幻想那里可有我想要的安稳,现在已成妄念。记得分开时你桀骜般夸口说:“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忘记你了,也不必承受我你之间存在的距离与时间的困扰”,然后缓缓问我,你会忘记我?万千世界没有永恒,我只是感恩这一路,竟然能让你我相遇,只是我终于不是你喜欢的样子,性情抑或其他。既然选择背叛过去又何须再做施舍,既不能相持,记得便更费精神与心绪。 “如你所愿,我没有忘记。”终究是我妥协,打破永不相扰的承诺,但这刻,我宽恕自己的放纵与不道德的恶作剧。因我心底相信但凡活着,一切的郑重其事,终究会云淡风轻。所有的不如愿也终究会波澜不惊。最后一次信息,只此一次,今后再无,惟愿这偶然念起,可以今后长久忘记,我一切安然,而远方的你与她又是否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