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与我无关的节日。就算是我的生日,也是无人的庆典。给猫电话,不想说自己的名字,帽很好,至少朋友很多。我的坏不应加以她,而她的快乐也不应该使我难过,我是无足轻重的,猫晓得。我不会去表白什么,因为猫不需要。
头有些疼,一直病着,猫听不出我的难过,忘了问候我的快乐,可是问候真得什么都做不到的。突然想告诉帽,有天我死了,来看看我。因为死亡是相遇最保险的原因,虽然我看不到。然后抱抱她,告诉她很想她。
心情太差,也许我需要的是时间和独处。
2007年12月28日 星期四 雪
值得纪念的一天,不仅因为入冬的第二场雪,也因为咖啡的离开。
2007年1月20日 星期六 晴天
猫会结婚的,虽然她告诉我永远不会。
我觉得我应该狂欢,而现在我也的确在狂欢。猫隐瞒的婚礼,天的消失,咖啡的“我们存在彼此的幻觉中”。
这样大的坍塌,我突然兴情高涨,我想在临河的桥栅上大声呼喊,然后纵身跳入冰冷;或微笑着同许多路过的男男女女说话。
我想我的心一定有只血的窟窿,然后用欢笑填充。
2007年4月3日 星期二 晴
凌晨两点,我嗅到伤口的感觉。在一片暗红下会有苍白的泪,引起那大片的疼,我是个失血过多的人,但我能学会的,始终是挤压自己的心脏。贝贝说,这世界不存在真爱,昨天你的疼是我存心的。没有怨恨,很奇怪,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恨过某个人,每个人都目标明确理由充足地行走。
凌晨三点,蓝色的墨水染在被子上,妈妈会骂我的。贝贝问我是不是睡了,呵呵,她懂得关心,知道在乎的,只是太多的东西让她害怕,温州是个缺少温暖的地方,贝贝,暖,我预感到那里的人,很多人人棉队和应付着工作,那些冰冷的事业,染红在扭曲的温情里从不出卖自己,从不收买别人。
不知道下一条短信,贝贝会说些什么。因为扭头看手机的原因,脖子总是疼的,是带着木木的疼。大片的,安静的,像是近乎庄严,像是垂死的灾难。我想,有天离开这世界了,这本恶疾应该留下的,让它们诉说些什么,只是不要让人感觉冰冷。我是个靠着乞讨一些温情行走的人,在某些幻的瞬间,让别人感动,但会在这一世,束着我的魂。
那些真实而鲜明的情感,原来抵不上一小片的现实。我们的情感越是纯粹,收获的伤会越多吗?
我或者会是个现实虚无者吧,丢弃了全部基本生活的情感,是会收到双倍的损失的,只是我习惯这样的感觉了。
终于忍不住,用手机给贝贝打了电话,是我要的太多了吧。我有全部的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性命也在我手上。无所顾忌了吗?贝贝做不到的,她会有很多责任,自己的梦想,父母,姐妹。
我会死在爱人的城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