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似乎是十年、二十年、百年、千年……我都快要不记得了!
好久以前,我们在一起,很快乐的样子。那时,都说是青梅竹马,认识的时间,也不过区区3年罢了。冷漠的你总是一笑而过,我永远是在哪远远的一角,看着,自顾自傻傻地笑着……
那时,都是幻想,一切行为都不必用心,随意、洒脱,这就是你。你总是一个谜——对大家来说,至少他们都不能深入你的心,而不也不能完全熟悉你,虽然到了你的心中,却无法发现任何东西——至少我认为如此。你很神秘,也很桀骜不驯,总是一副极为高傲的样子,惹人烦,也讨人喜欢。我不知道你苍白的脸旁下藏着的秘密,也不知道你干瘦的躯体在风中毅力的力量。
大家都说我是极品——除了你,在你眼里,可能没人会比你心中的木木更美的——虽然这过去很久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忘记她,但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我起码知道一点——而现在你想到是我,只是你嘴上不肯轻易承认罢了!
三年,我认为并不能改变什么?但这三年我去渐渐改变了,我知道我的变化足以让我惊异。我改变了心中的白马,只因为你,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人总是善变的,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俗子,在尘世的风中摇曳,无处藏身……而现在,我却只能一个人偷偷地哭了,我知道你的存在,也知道我们可以再相见,但是我也知道那是在永恒之后!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们遇见了上帝,我更不知道他是为了折磨我们而来。
生命的诞生与消失?要是这些,我倒不是很在乎,而如果让我生不如死,我便极软弱地败下来。我很自私,我不能为了你而失去忍受极大的痛苦,我决定放弃,说好听点,我先放手……
上帝说,给我们最短的时间相爱,一秒钟,足以让你们撕心裂肺!
时间是一个午后,一个破旧的仓库里,一对恋人,一群黑衣人——或者说是天使,两只抢,秒准了眉心——只等着一秒后的解脱。
你我相视着,双眼含泪,我们知道,一秒之后,就要死去了——对,只有短短的一秒。此时,上帝正坐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看我们的笑话,一秒钟的笑话!
你我紧紧地把手牵在一起,相视着,眼眶里充满着不舍的泪水。滴落的水迹不是你我的悲伤,而是的未来的承诺——写辈子,依然是你!
我爱你——只一句话,而后枪响了,没有硝烟,没有盈红——这真是个笑话,一秒钟的折磨叫解脱,上帝不是一个傻子,他要看一处好戏——你我就是主角,却只能等待死亡,或是疯狂和彼此放弃!
上帝说,永恒,我给你们永恒的时间,折磨到你们不想爱为止!
一个响指,好戏开始了……你被送进了一个扭曲的时空,只一秒,很短——对我来说,而对你而言,确是好久好久!
一秒后的你,完全呆滞了,失落的双眼里,没有一丝光线,你垂下头来,看着我,看着这个世界,重新回忆起千万年前的一切,重新定义着一切。
我追问你,你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望着我出神。傻傻的,看着一切,然后倒地,哭笑不得。我看着你不知给笑还是哭。
这是,天空中传来一声幽幽低吟,一万年,足矣摧毁他,摧毁他的一切…… 我紧紧的抱住你,摇着你,泪流满面,我深深的知道,璀璨一个人的身体远不足一万年的寂寞,而你还活着,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过了很久呢,你还是那么傻,一句话也不说,望着天空。我笑着,好像明白了什么!便走向你,问道,是不爱我了吗?我不怪你,一万年的寂寞或许能让一个人想通很多,你能活下来,已然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你微微地笑了,张开嘴,我等的就是你的这一句,我也爱你,一万年,或是亿年,何年都不能然我忘记你!我坚持了一万年,忘记了一切,只记得——我爱你! 连你也惊异了,怀疑地问我,你真的能坚持吗?连我也不确定呢! 既然上帝想看一处好戏,那我们只有给你演了,要让他看清楚人类所能缔造的神奇。 然后,渐渐地,我们从彼此的视线中消失,一切都看不见了——只有人群的涌动,穿梭,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我们连彼此的书信,彼此的用具,及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 我坚持着,我不明白上帝这样做的意义:两个人,永远不相见,然后彼此忘记,然后还要彼此相爱着,一直到永恒…… 我几近疯狂,几近想要忘记,但我知道我要一直坚持下去,因为你还没有放弃,你还没有忘记我,而上帝还没有看够,因为这对他来说只是个笑话罢了。 终于有一天,我们坐在了一起,老地方——公园的一角的长椅上,我们似乎很有默契,一直坐着,即使看不见对方,却知道对方会来,会坐在长椅上,和自己在一起。 我们似乎很神经质地自言自语,彼此说着甜蜜的话语,笑着,不时抬眼望着天空,不时看看坐在身旁却看不见的所谓对方。一直呆着,傻傻的,直至饿得晕倒在长椅之上,昏昏沉沉中只听到有人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而自己也轻轻地念叨着。 上帝又出现了,我又输了,你们赢得太漂亮了,但这还不是尽头…… 那么是什么?我不知道他还要折磨我们到多久,我快要崩溃了!上帝使人死亡,必先使其疯狂,说的真对啊! 再相见时,我们更珍惜彼此共存的每一秒,苦与乐,一同分享,在一起,永不分离。我们不知道我们以后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我们要用心珍惜现在的每一秒! 然后,生命从便出现了某某、某某某……一群闲杂之人,扰乱着我们的视听,我们拼命地相信对方,拼命地忘记眼见的真实的假象,无论多逼真,无论多可怕,我们都坚持着——虽然心中出现了裂缝,我们依然死守着,却忘记了我们那么执着的原因! 然后,你的身边已出现木木——虽然我知道你是不可能的,但上帝有这个权利,他能让任何人死去,也能让任何人复活。 此时我已乱了分寸,我不知他现在对我的爱是真是假,只能一个人沉默,我不能问,我信任他,而我却真的怀疑他了。我知道着一切都是骗局,都是假象,但我却渐渐被攻破了心理防线,我的意识模糊了,我丧失掉了一切理智,心中压抑的所有东西无法宣泄,之压得我更加痛苦! 你是在质问我吗?你怀疑我吗?你是不相信我了吗?我还爱你,你却这么怀疑我,我真的很愤怒!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现在很乱,甚至比你还乱,比你还乱,我想uo死,我承认我也怀疑你……可我……唉!总之,我,爱你! 上帝迷茫了,他傻傻地看着我们俩,问道,你们真的是人类吗?我创造你们时,并没有这么强大的功能啊! 然后,上帝自己也傻了,我抓进了牢笼,一个深深的牢笼,没有出口,只有墙和狭小的空间,足矣使人疯狂!而他的厚度确实以时间命名的——永恒! 黑暗,除了黑暗意外只有尘土和寂寞,我傻了,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是在永恒之外的另一端吗? 我不知道我还有多久的时间能够去等待,去记得,去阻止自己不发疯,我看感觉不到时间,也看不见光明——没有希望,也没有绝望! 我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了自己的,而我却被寂寞逼得无法说话,人活着,就好象死掉一般,还有任何活力,连死都不如! 而你,太傻了,你明明知道这是永恒,你一个平凡的人只能用平凡的双手——挖掘,磨得久了,直到手被磨破了,露出了白骨,流着血,疼痛钻心——十指连心哪! 可我却什么也不知道,阻止不了你,甚至会忘记你——这真的是个笑话,着也许就是上帝想看到的吧! 我傻傻地等待着你,也用手挖着,连那双原本娇嫩的双手也不要了,连痛苦也忘记了。永恒,我知道么还要多久才到,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时间,所以我只有学着你,只是记得爱你! 墙终于被挖开了,那时连你我已永恒化的生命也变得苍老。 当俩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将那双只剩下残留的白骨的手合在一起时,没有人会理解,因为永恒之后,一切都消失了——包括上帝——只剩下两个人——你和我,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根据上帝的遗言,这是送给我们的礼物,这不是笑话而是现实,当一切失去以后,我们仍有永恒的时间去相爱。 Is’t the present which is sent to us by the Go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