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安心若 于 2011-5-23 09:28 编辑
每个人都有些小怪癖,我的文字大都是在音乐声中写成。而且,从无草稿,向来随思随想,毫无章法。也许,懂文之纹理的人,能看到文字中的断和跳,还有一个总是匆匆收笔的尾。 说我勤奋,因为一直在记录自己偶尔心绪或者他人故事,说我懒惰,因为,再不肯去雕琢精炼。只想,文字是指尖之蝶,翩翩而舞或者收翼而静,自有喜欢者流连,我并无贪心听得喧哗一片。 只是,我多想,每个文字能被他读到。那个至今最懂我的人,那个从不肯看女子写文的骄傲男子。我亦想,所有的轻吟浅唱,异域曲调,都只为这样一个国度,我衔泥而筑。
那一天,终于病倒,心底原本的知足欢喜瞬间崩塌,失温与疼痛难以阻挡。忍不住,拨通电话,却不敢提起只字片语,只是唯诺答应做个小乖。我是个任性的孩子,亦是一个骄傲的女子,可是,就算是一支电话,却也是低到尘埃深处。
许多的年月,如同浮云和潮汐,在音乐和文字里起伏流散。那么,我所有的记录,是否只是一种坚持。如同,我,始终未能真正走上他的画布。
耳边是首<杨柳>,并无歌词和歌者,只是,在这静谧的夜,流转在我身边。已经退热,湿漉的发,晶亮的眼,掉入无底的洞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