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散发弄舟 于 2012-9-11 05:30 编辑
夏桀伐有施,得其女曰“妺喜”者纳以为妃而夏亡;商纣征有苏,得其女曰“妲己”者纳以为妃而殷丧;周幽讨有褒,得其女曰“褒姒”者纳以为妃而周迁。念此三朝咸毁于女色,本拟江山美人之佳话,卒成匹夫淫妇之盛传。究厥亡因,诚淆乱婚姻,失礼于职,失信与天下而已矣。 夫古之君子,禀奉天地,纠合人民,义在传承教化,拟厥形像实一礼器耳。夏桀履癸,殷纣帝辛,周幽姬宫湦三者咸继先宗祖济世救民之功乃承君王贵重之质焉。身为继体,虽衔数百载之深修,亦袭历先君失德之积重耳。念其时,既失初造之威武,又乏基业可传承。诸侯之朝觐益疏,四方之贡献愈寡。见分崩离析之状将显,三朝末君即藉天赐之道义奋禀性之才勇,行四方之征伐。是以,诸侯为武力所屈,三末君稍得其貌合之状而未审厥神离之情即以为足矣。故不及加诸服心之术,始肆意妄为然。且有施“妺喜”,有苏“妲己”,有褒“褒姒”三女皆见虏之奴婢。厥与三末君咸有亡国之仇恨然。言三婢色美德薄或且不当。三末君纳之为妃,拟贱为贵,确赏罚难下,战士不平也。三妃见宠,先后见绌。而三后之家咸异国君子,一旦罢废则侮及后家。后家成仇则失助与亲。见众叛与赏罚不平,亲离与匡床淫篡,故桀纣咸以此亡,周幽则踵迹而已矣。 是以,信美婚姻,古往今来未有不大其国不享其家者也。圣人据此曾典《诗》成集,究治乱之辨,纂春秋之义,礼之所纪,义在倡合。范《五经》之概,《诗经》开厥端。《诗经》之要,《关雎》创其首。抒情文王、太姒之缘,纪婚姻大故之礼,表宗族亲疏之义莫不在典。及慎终追远之念,忠信孝悌之遂未有不源于婚姻大盟也。是以,道学人伦一统东方,人重顺逆之节,国治天地之理。 曾经西方,上下交淫,父子不相养,夫妇不相爱。苟且之事多至孽庶与嫡嗣并重。及厥圣人知其成俗,着实难易,惟援之以为势卒传厥信耳,故尽神学律法之义,述兄弟姊妹之说以损益尊卑贵贱如一,即获人意。确婚姻不保,父子不亲之所至也。然厥所传,犹道夫妇之序,实不欲人伦愈乱耳。至此,国学沦丧,人乘谬解,不省西人之敬而独好西人之鄙,西学之风始浸渐人伦之道,其实略察墨翟之说犹当西学之义可与如今之世然也。 今之中国,婚姻亦乱,并无保障之法。强弱相加,浮淫相尚且拟为传媒所盛染。浮淫之风则富贵之所乐与,贫弱之所愤戾然也。人故恃厥不仁欲威厥财势,必无检操之志乃多纵驰之乐。人乃无德,事此不难矣。况传媒推崇贪鄙淫欲委曲具体而卑贱天伦禀性夸诞诡异,至张之如风,偃民如草,俗故不伦矣。 今人且众,城乡有异。土之所植不足济贫,故待百业,人从百工。是以,市民为多而农民为寡。市民失土,非交则无以自善,非易则无以自足。百业由此而兴,国家赖此而富焉。然,民交不以法度则乱,民易不以政治则欺。夫交广者强,易奇者富是国之大忌也。夫故立法务以禁暴,行政均以居奇。居奇强暴者莫不结交权贵贸易政法方可援为己便,如兹不治国曰仅存矣。 凡人孤弱则任宰割矣。闻浮淫之说而未听道德之言,见法禁之律而未睹伏奸之状。上既不以德任,民即不获义与;弱既不得法庇,势即私张威淫。及法无故犯人,人有事犯法,建国以来咸有之矣!如今,君子既然有意,倘能正婚姻之义,后乃可作法制之具细也。 明天去云南的火车,今天要休息好。火车上要耽两天。等三天后再接着写吧。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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