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个夏至——青衣/小乙

小乙vagrant

夕阳斜下，天空火红火红的，西方被镀上来一抹鲜红。
远处山头的阳光最后的俯瞰着这大地，被山挡住的地方已经一丝丝的清冷。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多的寒冷席卷而来，那点温暖不了什么的阳光也慢慢的从墙角爬上屋顶，在爬上远山。一个小女孩坐在渡口的石阶上，上面少许的干了的青苔，寒气还是透过青苔冒了上来。夏子兮不由激灵灵的打量个冷颤，双手撑着小脸儿怔怔的看着河面。
来来往往的船只，却没有看到他。
是不是？他已经忘了的呢？用已经绽开皮肉的小手抹了抹眼睛，慢慢的眯上眼睛。不行，要是眯上眼睛等会儿就看不到他了，怎么办?
……
在一间简陋的大房子里，一个有些年老的老头正拿着鞭子对着一群孩子挥舞着，嘴里还破口大骂道：
“反了！反了！你们真的是要反了……”说着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挥向其中一个，小男孩向后退去。他一把的抓过来，那男孩就像一根根飘在空中无根的野草猛的被拽了下来一般“啪”“啪”“啪”的甩着鞭子。
“我叫你躲！”
“我叫你躲！”
……
“说！夏子兮那个小妮子跑哪去了？”
“我不知道！”被打的男孩含着眼泪，诺诺道。“是不是你们把她放走 了？”他拿着鞭子的手指向别的那群孩子。
……
啪！夏子兮一惊，一往前坠去，之间一双小手马上将她拉住了。
“啊！”
“啊”！
两个不同的声音响起，一男一女“你干嘛想不开，要跳河？”男孩努力的撑起一个微笑，向着女孩子说。“哪有？”
“有啊！要不是刚刚我拉住你了，不然保准你向现在是一只落汤鸡了！“一副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说还好，一说夏子兮便鼓起小脸，双手往腰间一插就”你还好意思说，昨天你不是说要在这个渡口等你吗？“
"哦！也是"
女孩就哇的哭起来了，越来越大的，就像梅雨时节时的雨一发而不可收拾。杨萧易马上的四处张望一下，看见没人，暗暗的流了一把冷汗。搞不好人家还以为是他欺负她了！也是连忙的将纸盒里的冰糖葫芦塞给她。
”你的冰糖——葫芦“
女孩一把抢过冰糖葫芦，边吃还不时的抽泣！“哎！要把纸盒拿掉，谁叫你直接就咬？你是不是饿坏了？”男孩目瞪口呆的。
”哇！“刚吃完冰糖葫芦，女孩更加大声的哭起来了。杨萧易蒙了，怎么吃了冰糖葫芦她还哭？
”我回不去了！现在……“夏子兮看着华灯初上。
”为什么？“杨萧易问"不就是那个戏班嘛？好像很近的"
”“对呀!就是几条街……可是，回去就会挨打啊!"
"那，要不你就跟我吧！"突然杨萧易一下子梃直流腰杆，气宇轩昂的。“你住哪里？”
“住我家啊！”
"不行！不行！那小文子他们呢？"夏子兮连忙的摇摇头，但又想想等会的遭遇便打了个冷颤。可是！现在可能已经连累了小文子他们了吧！再不能连累他 了。
”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杨萧易试探的问道。
”不行！不行!“夏子兮还是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怎么就不行呢？”说着杨萧易就拖着夏子兮网戏班去了。夏子兮使劲的用手掰开杨萧易的手，可是，掰，扯，甩，还是脱不开他的手。几年之后，当着他的面杨萧易你还是一样的拖着她就走出了秦淮酒楼！
一条孤僻的巷子，两道小小的身影，一前一后的娓娓前行。突然一个木门前的坐着抽水烟桶的老头霍的站起来，双眼微眯，张口就：
“你！你！你！好你个小妮子，还知道回来啊！是不是没有地方去了……”只够着说，再睁大一点眼睛更是气的“你！你！你！你个小骚货，竟然，竟然……”一直都没有竟个所以然来。说着挥手就用鞭子抽向杨萧易。
杨萧易一蹲，躲过了他的鞭子。他双眼一亮，好苗子啊！武生最好的苗子了！可是，再看着他的服饰像个富家子弟。看着夏子兮在一旁偷偷的笑，气不打一处来，挥着鞭子就要打她。只见杨萧易掏出黑乎乎的家伙对着自己！
“咔嚓”上膛的声音。
“你再打她，我就……”说着就要扣下扳机。
一个小孩？
“你是？”老头儿愣住了，里面走出来了另一个差不多年纪的老头。
“真笨！昨天不是才见过的么？”一旁的夏子兮一脸鄙夷的嘟囔着。“杨家的少爷！”昨天秦淮地界的杨老翁办寿。
……
第一次，她在秦淮等会遇到他，之后他刺杀日本人，她救下他。向着秦淮酒楼赴约，杨萧易一把抓住她的手拖着就往回走。她想要挣脱开来，用尽了一切可以挣脱的办法！掰，扯，甩……。最后用另一手向着他的脸颊上甩了一巴掌。
杨萧易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与他前后不过三次照面，而他和她自5岁相遇一直到现在！她竟然为了他甩了自己一巴掌。而她救下他的一切后果他都一下挡着，他创“青衣”帮也只是为了她，能够护她安好。杨萧易一下把夏子兮拽过来抵在巷子的墙上，面对着她，四目相对，慢慢的低下头。她却一扭头，仰着头，一侧脸的不屑……他放开了她。
第二次，日本人走后，她兴奋的捧着他给她的信。然后匆匆的的奔往秦淮酒楼。他说“他要走了！这是最后一次，他回来他就带她去台湾”可是那年他一去不复返，音讯全无。


又是深冬，却没有往常的雪，下过小雨，风吹起沙，一起缠绵着裹夹着到天空，还是落了下来。·她说她要去找他，杨萧易知道她决定的是无法挽回的。于是疲倦的转身走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淹没了他的身影。
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谁都没有回头。
两年后，她回来了狭小的脸颊更加的清瘦，眼珠更加的泛黄，目光涣散。一碰面她干哑的一声“师兄，我回来了"她知道，他一定还在。
”恩。回来就好。“他正在庭院里，正要出去。他还是那样，一袭青衣。
晚上，杨萧易回来后刚刚的脱衣躺下，熄灭了灯。只见木门被缓缓的推开了，她走到了他的床前。她知道他才回来，因为她一直都没有在睡等着他回来。她走过来，就躺在他的身边。然后转过头四目相对，黑暗中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明亮，一如以往不似今日里的涣散。
掀开被子，小小声的说：”不知道怎么就是睡不着！“说着的时候更加的挤了过来。
”师兄“她极尽的能够让自己回到没有他的从前。
”怎么了?“杨萧易问。
”你还喜欢着我？‘杨萧易目光亮瞬间的稍纵即逝，然后看着她，答道：”是“杨萧易在黑暗中点点头，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夏子兮的体温，就像以前一起躺着松软的杂草上一去看日落，日出，星辰……她出神的看着他的脸，他的面容……端详了一会轻轻道”那你娶我吧！’
“我……”他半响没有说下去，就在要继续接着说的时候她用葱削般的手指止住了他的话，自顾的说着“我知道了！我们不说再见，因为再见有太多的执念而再相遇或相隔，那将伴随的都是无法愈合的伤痛，我们88吧.”然后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天杨萧易起来的时候，她正在摆弄着梨花。看着梨花，一阵嗖嗖的脚步声她知道他过来了！她隔着距离，对着他说;
"我也好想就像这梨花一样纯洁，可是，我已经脏了，再也给不了你！所以，就这样……对不起！"说着她露出了一个苍疮的笑容。
记得，你跟我说过“只要我以后都像那时候一样的天真无邪就好”
“于是我想也不想就回答了一定！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满目疮痍，再也不是那个你记忆之中会为了的你的一串冰糖葫芦而去那个渡口等你。到底是我自己错了，你也许更是错了。那，一个点，在岁月的汹涌中一下子就被刷出了好远，好远，搁浅在那个叫做”时光抽‘的滩子上，越来越就……然后被别的店埋没了！却只是给我们开来一个玩笑，笑笑就过来，眼泪也就不争气的掉落下来了。诠释的不过“人生’这七笔……”
然后就倒下了！
……
他，站在墓碑前，缓缓的弯下腰将一支梨花放在墓碑前。拿出自带的酒，就倒，倒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就举起酒壶，远眺着不远被烟雨笼罩的楼台，旁边一棵枯树上一只乌鸦在“哇哇哇”的叫着然后扑打着翅膀飞走了。
他恍惚间又看到了，他，他们站在戏台上……
他唱:
力拔山兮气盖世
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
她应着:
汉兵已略地
四方楚歌声
大王意气尽
贱妾何聊生
……

无心幻梦

你也与我一样，想不起原文就找百度！

小乙vagrant

无心幻梦 发表于 2015-11-5 01:48
你也与我一样，想不起原文就找百度！

反正在网上发过，可是要命的是忘记密码和用户名了！！

无心幻梦

这个贴有时候打不开 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乙vagrant

无心幻梦 发表于 2015-11-6 02:11
这个贴有时候打不开 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文字的格式不对

无心幻梦

小乙vagrant 发表于 2015-11-6 02:14
是文字的格式不对

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