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Ⅱ】纯恋 (已链接）

木木

1.记忆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依然站在了E中的操场上，却没有了当初的兴奋，没有了那时的憧憬，这里的一切平凡而淡定。不知不觉，已经开始熟悉这曾经无比向往的地方，想想当初，一切都退地好远好远，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不见了。
        一个人默默地在操场上彳亍，远处，其实不远，就是曾经的C中，那是我的曾经的乐土，今日的回忆了。在那里的岁月，我记得，那里的房子，那里的教师，那里的花草，还有，那里的她……
        其实，我还是忘不了，现在的我还不能够接受我已经是一个E中的学生了，哼哼，这个称呼太沉重了，上面是所有家长和老师的厚望，下面是一城学子的遗憾，而我却进来了。知道现在，我还是那么不愿相信，我宁愿去S中、B中，甚至10中，还大家在一起，至少我们还会有快乐。
        还想着，忘不了初中的那些日子，特别是有她的日子，我感觉很幸福，幸福得狠狠的！我是一个好学生，在大家眼里，在老师和家长的眼里，可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我喜欢她，甚至于爱她，她也爱着我，我们曾一起请假去郊游，自习时去看星星，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却没人发觉——她是好学生，我也是，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好学生是不会早恋的。
        那时，我们有约定的，2个月之后，我们在E中见面，只是老天太不公平了，我轻轻松松地走了进来，我也天真的认为她也会进来的，而就是那1分——我恨死了学校，就一分，她去了10中。我知道，她如果去了10中，她就毁了，10中已经3年“剃光头”了，我不敢想象她的未来——以及我的未来。
        坐在树下，看着月光，一切都是那么地像从前那样，只是，现在我是一个人了，寂寞无声地蔓延着。

2.泛黄的记忆
        平凡，我再次走进教室里，看着大家埋头的身影，轻轻笑着，摇摇头，也拿着书看着。E中的校风很好，学生心机真的很深，大家平时一副很亲密的样子，却不知道背地里下了什么功夫，大家彼此都客气的很，笑里一副不曾藏刀的样子。积极，表面和实际都是一样的，只是我很厌恶这种做作，在C中可不会有这些，大家都很单纯……
        看着平凡的时钟走过，我觉得平凡的一天又要像昨天一样平凡地走过，于是睁开眼，迎接新的一天。
        这时，老师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同学，“是转学生么？”我心想着，“进E中，这关系不小啊！”突然，心里有种不同的感觉，这身影好熟悉，真的好熟悉，不是在C中的学生吧？那又是谁呢？怎么会这么熟呢？
       正想着，老师说话了，“嗯哼，同学们，静一静！下面我介绍下新来的同学，呃……”老师转头示意她上来，又继续对我们说到：“子若，上来自我介绍下吧，大家掌声欢迎！”
       子若？好熟的名字，在哪里听过呢？她是谁呢，是谁呢？哦！是她！子若！
        “大家好！我姓木，叫木子若，是N中的交换生，嗯，在将来的学习中，请大家多多指教！”她说得很简单，低着头，声音轻轻的。
        老师让她选个位子，她四下看看，向我走来，坐在我旁边。
        一切恢复了平静，我看着她，轻声说到：“弱，是你吗？”
        弱，是我的一个小学同学，我认识她是在小学后期了，我们应为超常的文学天赋被选上报送，那时要通过作文选出唯一的名额，在我和她之间。她的作文很好，很美，也很成熟，她那次发挥得很好，把作文写得很完美。而我，一笔把题目上的“除诗歌外”划去了，几行小字，一样的精彩，结果，我也想到了。
        于是，我失常地上了C中，堕落着，过着口中所谓的自由的生活。却没想到，老天把她再次扔进了我的生命里。

3.现实
        “怎么，你还记得我吗？”子若答道。
        “当然记得，三年前你赢了我，赢得漂亮啊！”我笑笑，她还不知道我写的是首诗，好意的笑笑，算是回答。我问他：“你，你怎么改名了？不是叫弱么？”
        “呃，这个名字太，太奇怪了，所以就改了……”她的脸红了，不只是因为什么。
        “哦，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名字，我还是叫你弱算了！”我说到。
        她还想说些什么，老师这时来了，我们不再说话了，埋头开始读书了。
        交换生？是N中来的，看来她当年报送E中Y校真的很好呢！N中的名额对这个地区，只有一两个，想不到啊！唉，我开始后悔当年写的那首诗了。于是在记忆里，我又把它给撕了，一回头，我想到如果没了那首诗，我就不会在C中就到小Q，于是又粘好了记忆里的那首诗。打量着她，确实从身上散发出一股N中的气味，我不禁感叹，在E中里，我又多了个对手。

4.晚自修
        那晚，我史无前例地来了晚自修，今后也一直继续着……记得来的时候，她静静地看着我，而别人都是一种惊讶的神情。大家看着我们对视，发出羡慕的声音，弱便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着书，她不知道的是，她把书拿反了。
        “怎么那么紧张呢？”我问她，头也不抬。
        “哪有，我哪有……”突然她不说了，她注意到把书拿反了，于是便低着头，继续看起来。
        那晚，她很安静，弄得我很不好意思，第一届课我就结束了作业，然后的时间里，我在看书，书在看她。
……
        第二节课不久，她也结束了预习，发现我在偷看她，她有些不安，回避着我的目光。我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便收了些许。我正看着书，突然，她递给我一张纸条，写着俩字：“点名”！
        我汗，又是这套，对于所有的这样的问题，我一向是不理不睬的，而这次，我写下了答案，还问了问题……
        第二节课的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传着纸条，大家看着还是一副讨论学术问题的样子。满满的一对纸条，写得密密麻麻，然后被我们慢慢地撕掉，扔进了垃圾桶里。我觉得我们的默契真的很恐怖，也许是E中的这个班级里，我和她也都没什么熟人的关系吧，我们的小学友谊竟配合得如此默契。
        我看着他的时候，忘记了小Q，等我开始记起小Q时，我开始恨自己，变得太快了。我要自己不去想弱了，只想着小Q……
        其实，小学的时候，我对弱的感觉就像小Q一样。

5.自修再一晚
        那已经是半期考的时候了，不觉间，弱已经和我同桌有了半个学期了。
        我们彼此问着问题，很熟的的样子，我注意到旁边的男生不时回头看看，一副很不满的样子。说实话，现在的子若长得真的很让人冲动，特别是男生们。
        是不是有人介入我们的谈话，问些白痴的问题——在我们的眼里看来，确实是这样的，因为我们问的问题在他们看来都是不可能考到的。弱总是耐心地为女生们讲解，我有时也会插几句话，纠正下弱的用词，而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对于那些男生，我们一致地——切。
        这次考试是全市的统考，E中很看重这次考试。对于前几名的同学，E中开出了很高的奖学金。我和子若商量着考个并列第一，拿双份奖金，买架iphone8000，再充10年的话费……最终，我们把目标定在了一个很吉利的数字上——666。
……
        很巧的是，在精确的计算下，我们都考了666；更巧的是我们并列全校第一；最巧的是我们又拿了市里的第一；而最最最最巧的是，我们拿到了奖金——只不过没有双倍，抠门的学校选择了平分……
        在大家嫉妒、羡慕、崇拜、不屑交织的目光里，我们拿了奖金，走下台时，我们都是一副腼腆的样子，我发现我们的心迹一样都是那么深……
……
        这是我的心理不知怎么地，有些不安——因为我感觉到了快乐，那是我和Q独有的快乐的感觉。看着子若，心里想着忘掉她，不要再看她。

6.偶遇
        那天，我出门买书——又是教材，书包已然装不下了，可是老师依然顽强地写下了书名和价格，一挥手告诉我们：“买书去吧……”
        买了书，便到旁边的图书城里逛逛，图书馆G，第9层，最后一个书架的第三层，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我把我的那首诗放在的那些书的后面，我之所以这么放心，完全是因为那些书是厚厚的一层灰。而我来的目的就是拿走它，送给小Q，告诉她我还想着她。
        这是，我发现有人在那里，我跑了过去，正要大喊：“不要！”想到天花板上的“静”，也看到了那个身影的惊异。“怎么是你？”我更惊讶，“弱，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么偏僻的说……”
        子若显然对我的到来也很惊讶，她支支吾吾地回答着，将几本书推进书架上。
        我一步一步地向书架走去，终于，她忍不住了，“是来拿卷子的！”
        “我也是来拿卷……卷子的，你该不会是来拿小学的那张……”我支吾地更厉害，我一说出口，就后悔了——知道看见她点头。
        她将那基本书拿了下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满是灰尘的卷子。我看得目瞪口呆——不可能这么巧吧？
        在她同样惊讶的目光里，我拿出另一侧的几本书，也拿出了那张卷子，两张相同的泛黄的卷子——不同的是一篇是作文，另一篇是诗歌。
        然后，我们都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卷子，不时看看对方，沉默，被这么巧合的巧合雷傻了。
        时光静默……

7.街口
        走出那里，已经是黄昏时分，夏天的黄昏好长好长。
        我们一起走着，抱着一样的参考书，书里夹着一样的卷子——更巧是的，我们必须穿着同样的校服，这架势引来了好多目光。天真的好热，把我们的脸晒得好红好红，太阳也很烫的样子，我们的头低得很低很低。
        这时，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前面正式小Q，她还没看见我，我好兴奋，拿着卷子，想她走去。弱不知道我为什么走得那么快了，只是跟着我，紧紧地跟着。
        小Q身后是一个男生，牵着她的手，叫她honey。我想，着应该是她哥吧——知道我看见他亲了小Q，小Q也叫他honey……我就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了，我那么想她，为她而自责，她却……
        10中真的害了Q，她原来不是那样的，初三时的她还是按么单纯。害怕这个，害怕那个，即使在我的面前也一样。是10中让她感到了耻辱吧？她开始变坏了，上次见她时就有了烟味和酒气，而现在……我真的失望了。
……
        我嗲在那里好一会，弱怎么叫我我也不应。
        突然，我抓住子若的手，向Q走去。弱以为我要想电视里那样，拿着她去向小Q示威，脸涨得通红，手挣扎着。
        我是男生，还抓得住她的手。当我走到小Q面前时，她叫都没叫我，是忘了名字吧？我这么想。她只是啊了一声，我抓着弱的手，没理他，直接走了过去……
        留下呆住的她。
        转进巷口，我放开了子若的手，她正要说什么，我突然哭了起来。我说，我要把Q忘得干干净净。


8.又是晚自修
        “我要走了！”那天自修，子若悄悄地告诉我，她站在讲台上，也顺便悄悄地告诉了大家。
        我沉默着，一节课、两节课……我没再和她说话。我这是怎么了？开始舍不得，开始嫉妒、羡慕、喜欢了吗？
        我开始忘记她，不去理她，就像对Q一样。沉默。
        弱不知道是哪里惹了我，一直问着我，她不想在她就要离开的时候，把我给弄丢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没这么做。我知道子若开始喜欢我了，很早就知道了——我不能让她伤心，至少是现在，因为我不能安慰，所以我只有沉默。
        小学时，我们的感觉很奇妙，但我没注意。自从我写了那首诗，自认为是100却得了0的诗。写诗的时候，只有两个目的，把机会让给她，顺便把我对她的感觉都写出来……
        而她对我的评价，我一直没看见，那篇。
        我决定不合她说话了，也决定不再像从前那样关注她，把她给忘了，更是让她忘了我。很像电视里的那样，两个人就纠结着，彼此伤害，然后相忘也忘不了。

9.死一般的沉默
        终于感觉到了，她开始对我淡忘了，我们也疏远了。同桌的距离，好远好远，就像南北极的距离，长到我都忘了世界的另一半。
        我爱她，真的，越痛越爱，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和内心。而现实却让我显得更加冷漠。看她的时候，风都听下来了，沉默沉默沉默，哪怕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繁乱，我还是忘不了。纠结着……
        那晚，她就要离开了，大家都在那里，为她唱着践行的歌。而我，却在一旁，在最偏僻的地方，回避着，她久久的目光。
        我知道，今，晚你就要走了，我再也无法挽留，这是既定的事实，永恒的不变。大家忍着眼泪，眼泪在眼眶里飚歌，子若也忍着不哭，说自己好感动好感动……我知道，其实我能让她更感动的，可是……
        然后，大家一直唱着，知道了最后一首，喉咙也唱破。一首断，泪也散，一曲觞，魂也终，痛哭的你们相拥成一团。我看着你，久久地想要忘记，忘记从前，忘记现在，忘记关于你的一切。包括这个夏天。脑子却不听使唤地幻想着，幻想着牵手那一刻，带你回到过去！可显示真的好残酷……
        你还是要走，在大家的沉默里，你已经迈开了步子。出门时，你没回头，也没看我——我料到了你的失望。教室里满是寂静，无人再欢歌，因为再也不能唱了，沙哑的嗓子，伤悲的泪水。一切都要过了，乱了，散了，没了。我们都哭了，痛了，伤了，疯了。然后泪眼开始朦胧，眼泪开始汹涌。

10.放手一歌
        看着你走了，我决定继续沉默——但双脚却忍不住了。我默默地出了门，看着楼下，等待着你出现的那刻。我站在楼上望着你，闭着眼，大声叫着你的名字——弱，弱，弱！。我在心里想着你，疯狂地想你，然后我开始唱歌。唱那首曾经的诗，改编成的歌。
        泛黄的纸页，被我的手磨破，每一个墨字，都烙在了我的心里，我记得，从以前，到现在，什么时候都没忘记……甚至于在C中的时候，甚至于和Q在一起的时候，我很早就想着要忘了你，生命却无法甩开你的身影。
        然后，还守着那一刻，你已经泪流，我也一样的，那么伤感——这就是默契吧。望着你的时候，我发誓要铭记那分钟！灯光不觉得熄灭了，只有你我头上的一盏，月色下，你我忘情合唱……我知道，哭得不只是我们，身后的啜泣声，和那双双泪眼斑驳，灯光就是在他们的眼里熄灭的。然后我又开始想你，开始唱歌。
        我唱着歌：
        这是写给你的歌，请原谅我迟到的承诺，每个字都是我流血的心在颤动…爱你，终于说出口，为你，唱完这首歌，忍着不哭出声，死守着寂寞，为你唱完送别的歌。我记得曾爱过，曾有一辈子的承诺，曾有的幸福的颜色，原来小小的悸动，却化成现在的感动！l'm loving forever!
        这是写给你的歌，请原谅我迟到的承诺，每个字都是我流血的心在颤动…爱你，终于说出口，为你，唱完这首歌，忍着不哭出声，死守着寂寞，为你唱完送别的歌。我记得曾爱过，曾有一辈子的承诺，曾有的幸福的颜色，原来小小的悸动，却化成现在的感动！l'm loving forever!
……

        一直重复着,然后我开始哽咽，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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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

未完待续……
顺便抢了自己的沙发……
再顺便第一个撰文祭一梦

秋悟婉华

期待。今晚好好休息

シ指间砂ヘ

公告都没贴出来，征文就写好了，汗颜～

木木

回复 4# シ指间砂ヘ


    嗯哼，先来个长的垫底，还是让短的垫后…

无心夜

木木   你写的文章总是让人感到意外的惊喜!呵呵,期待下文......

木木

回复 6# 无心夜


    嗯嗯，在写着呢……

紫沁竹

征文公告还没落定主题，就看到征文。

木木

呀呀！今儿个生日，回来看看

木木

回复 8# 紫沁竹


    砂砂已经说过我了，您就别再打击了。我也是热情过度，怕将来几天没机会上电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