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4 李韵,此言一出,杨羽更加的通红了脸。 "我……我……"杨羽磕磕绊绊的说,可是含糊不清,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心生一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便将钱袋往桌上一扔,利索的穿起衣物,那白色的长袍上还残留着浑浊的东西。 背上直泻下来,宛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没有任何的描绘,却起像天然而成的瀑布一样。 转身,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停留的意思,一跃而下,已是有名的"腾云翻"。 天空中的鱼肚皮,早已不见,只留下一个清爽的天空。没有一朵云彩,也没有太阳只是蔚蓝的天空。 李韵,望着杨羽消失的窗口,怔怔有神,心里不免有些少许的失落。 为什么? 从第一眼开始,自己就永无止境的喜欢上了他,自己想这应该就像是芸儿姐姐所说的那种"爱"了吧!只是为什么?会有些遗憾的呢?又为什么还会有些失落。好像自己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的心情。 命中注定有便有,命中注定无那也只能无了呀!又何必强求的呢? 李韵,看看自己,叹了一声"唉" …… "羽儿"莫璃看着杨羽。 "呃……"杨羽胡乱的扒着饭,却没有下咽。 "怎么了"莫璃有些关切的问道。 杨羽才醒,他整整昏迷不醒了好长时间,莫璃有些担忧。 "没啊!!" "哦"…… 在湘乡,一个庭里。一位年轻的女子,正笑盈盈的对着一位年迈的老婆子说着。 突然,一位士兵单膝跪地的行了一个盔胄之礼道: "老夫人,有人说是洛阳王府的人,有事要 求见?" "那请他进来吧!"刚刚年轻女子的话语还萦绕在耳际,不由有些高兴的说道。 "哈哈哈哈……"人还未到,却已先声夺人了。 "老夫人可还安好?还请老夫人不要见怪,文某不容传唤便进来了。"说着两位魁梧的大汉,从门外进来。 清儿见有客人来,便马上的去准备茶水。 "哪里!哪里!两位能在繁忙的时候抽空来看望我这糟老婆子,我倍感欣慰。也让寒舍蓬荜生辉"杨老夫人见文西傲和沈阔之走了进来,回应道。 "请坐!"说着,下人门立即搬过椅子,清儿也倒上茶。 "请!"清儿又退回了杨老夫人的身后。 "两位不知有何贵干,不会只是来寒舍讨杯茶吧!"杨老夫人直接入主的说道。 "老夫人这话说的!不过,既然讨茶喝。那也是有一点点事的!"文西傲接口道。 "那是何事啊?" "还不就是为了你家的孙子"一直没有开口的沈阔之一惊道。 "羽儿???"杨老夫人纳闷了,杨羽是被莫璃带走了的。而且,他的噩耗现下誰人不知的呢? "对,就是令公子!"文西傲微微一笑。 "我们的王爷,想了想觉得令公子和我家小姐还是很般配的,再说与杨家搭亲更是门当户对的。" "可是,两位不是不知道,羽儿他……"杨老夫人的脸色有些苍白无力。 文西傲一见,马上的道: "世人不知,所以都胡说八道。要是人人如此,唉!这天下早就是胡人,契丹的了。前些日子我们还见过令公子的,他生龙活虎,那手脚上的功夫更是了不得。" 还没有待文西傲说完,杨老夫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什么?你们见过羽儿……" "我的羽儿没死!!!" "哈哈……" "哈哈……" 杨老夫人一阵狂笑,可是,突然又气萎了。喃喃自语的: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的呢?" "明明李陵的剑刺透了羽儿的身子……" "羽儿的身子……" 杨老夫人像疯子一样的一笑一哀,颤抖的拄着管杖,一步一步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那日老爷出去拜访朋友。小姐趁机逃了出去,我们到长安找到了小姐。只是,她要看看乐游原,之后又三番五次的不想回去。一不小心,让她给溜了,然后,追到九市那边。突然,有位白衣少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小姐就躲在他的后面,他本不想与我们动手的,只是老沈出言有些不进耳。他就出手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他使的就是莫"阎王剑"的移行步,老夫人有没有听说过冥门一脉?" "冥门一脉,一脉单传。每每一代阎王都很厉害,一出便搅得江湖腥风血雨。传言他们有一种独步的步法……"说到这里,杨老夫人眼睛一亮。 "移行步" "正是!"文西傲点头道。 "之前,杨曦将军也来提过。所以……"文西傲看看沈阔之,再看着杨老夫人。沈阔之一见文西傲对自己使眼色,便道: "老文所言甚是,老夫人就折个黄道吉日,这样……" 杨老夫人一听,心里也是一般想的。其实,在杨羽醉生梦死的时候,自己就自作主张的叫杨曦上洛阳提亲去了。希望羽儿能够振作些,羽儿是个善良的人。自己想传闻,洛阳王之女,有西施之貌又也是菩萨心肠,也是个合适的人选了。 只是,战事一发!也就此耽搁…… 之后,羽儿又是昏迷不醒…… "好吧!折日不如撞日,就下个月的今天吧!"杨老夫人觉得,这回可安心了。 "那我们这就回去禀报了……"说着沈阔之和文西傲起身就走了。 待到他们走了,清儿才问道: "恭喜老夫人,少爷终于没事了!" "嗯嗯"…… 东晋谢安琪广陵时,于城东二十里筑垒,名曰新城。新城北二十里有埭,是谢安为挡水在邵阳湖边所修的土坝。后人将谢安比作古代燕国的召伯,故称此埭为"邵伯埭“。 尹焉,漫步在这埭上。望着天空中快要落下的夕阳,有些惆怅。不知道,为什么?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此埭仍在。纵使大自然的力量从不间断的抬高,堆砌,并且侵蚀着它们。此埭虽有些千疮百孔,但它依旧守望着,身后的一切…… 一切…… 大江东去,浪淘尽。 试问,那年的鱼儿,还曾记得有那么一个地方叫"邵伯埭"?? 如果,爱,不够透彻!那么就请放手,生命之轻确实承受不了那么多。 夕阳的余晖照在尹焉的脸夹上,勾勒,只是要怎么的守望! 我把你写在生命的扉页, 却忘了, 要怎么继续写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