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 没有什么是我的,我在世俗里爱着,如此打动我的亮色。整个下午,只有一棵树变动了一下,美好又将一切刷新。 我不敢说命运的坏话,现在写下生活这个词,还为时尚早,那朵云沿树梢悄悄飘移。 影子比光更加清醒,如果语言更加敏锐,顺着窗子向下,我没有再用那些明亮的词,几只乱糟糟的麻雀聚集在这里,嬉戏、吵闹、吃食。 时间在我手上,清晰得让人惊诧,有一天我早曾经路过的墙角,看到小草在自尊地生长,当细雨慢慢落下的时候,我选择打马而过,现在那些雀儿又在哪里? 咫尺天涯。一片缓慢飘移的落叶,悬过空荡荡的隐喻之上,而夜风又会将我渡往何处?
抵达 浅浅水边。 琴。 把所有的凄迷的风雨所有寒凉的霜雪所以疾厉的雷电弹向我,秋天越来越远,触目伤怀,兰舟来得及催发吗? 眼底的寂寞,涉及江岸。 一个人慢慢走。 一种心情,足以使落叶飘零。 偶尔举起那烟雨。 什么时候触及。 花开。 爱。 许多绽放的光芒,虚构的臆想,诠释在这里开始。 (梦如约。永远的企盼,被一种思想理解。) 茫 一切都隐去了。站在季节的对面,我看到所剩无几的树干,消瘦地站着,枯叶和时间,纠缠着,时光一天一天地少。 天光渐逝,我该怎样记叙,枝条和叶子曾经表达的声音,树顶摇晃着的寒光,高挑着几只旧时的麻雀,而南方和北方,模糊在概念里,往身体深处的某些部位,隐隐作痛。 如果没有错,我还想说些什么,树木和树木站着,听风一个劲地吹。我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桑葚青了又红,红了又青,而时空就在年轮里,永远不会倒转。 时间不应当这样硬,过完这一冬就好,我想到桑叶,想到月光和大堤,想到日子落在桑叶上面,脉络清晰。 几只蚂蚁,啃光脚下的光斑。 淡者,并黑下来。 |